第A10版:乡村故事

“磨剪子嘞,戗菜刀……”

你还记得这样的吆喝声吗

  •   “磨剪子嘞,戗 菜刀……”,在衢州市柯城区西区玉龙湾小区里,拖着悠长的乡音,卢师傅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吆喝,走街串巷“捞生意”。
      卢师傅转悠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接下了当天下午的第一单活,“东家”是一位70多岁的大伯。卢师傅弓着背,坐在一张特制的高脚条凳上,一双粗糙的大手握紧菜刀,把它放在特制长凳前卡着,先拿出一把铲刀,铲掉菜刀表面的锈迹,然后用机油浸泡过的磨刀石打磨。他一边打磨,一边介绍:磨菜刀一般要经过戗刀、油石磨、细石磨几个步骤。用机油浸泡的磨刀石磨刀,能避免高温起热,磨出的刀更锋利,使用时间也更长。
      卢师傅指着刀上一个明显的缺口告诉客人,这样的缺口要用手动砂轮才能打磨掉。他一边磨,一边往上面浇水来洗砂降温。这一系列步骤完成后,卢师傅用手轻轻摸了摸刀刃,检验刀锋是否锋利,又放在耳朵边听了听声音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      “试试好用吗?”卢师傅说,他的手艺经得起检验,他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了,只要天晴,他都会进城来走街串巷“捞生意”。以前磨把菜刀、剪刀大约块把钱,现在收费也不高,但守着这门老手艺也是乐在其中。“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干这行了,老手艺快要失传喽!”卢师傅叹了口气。
      听刀声、摸刀口是卢师傅几十年下来的经验。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,磨剪子戗菜刀这个行当很红火。“磨剪子嘞,戗菜刀……”这拖着长音的吆喝声,经典得令人无法释怀。如今,时过境迁,懂这门传统老手艺的人越来越少。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,可它也带着些许的乡愁,留在了一代人的记忆中。
    鲍卫东 毛小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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